鸳鸯的原因,可具体什么原因,她们谁都不说,只说这事跟何湛延没关系,非要想知道就自己去问阿芷,可是好奇害死猫。
当下的任务,是继续安慰阿芷。
“对不起,你受苦了。”何湛延没有错,他从始至终都没有错,却还是下意识抱紧阿芷,给予她肉体上的温暖,心灵上的安全。
“我不怪你,你再多打几下也没问题的,你就算把我半个脑袋都削了我也不怪你,我头都给你,我把命也给你。”
……不是哥们,裴芷都听不进这客套话了,她都感觉到假,她也不信他不怪她,要是真不怪她,第一次约她出来线下就不会往死里揍她了。
……果真啊,男人嘴里没一句真话。
裴芷翻了个白眼。
何湛延又继续说:“反正,我没人要了,只有你对我负责。”
容貌焦虑,何湛延不是一般的焦虑。正值壮年,净和十八九岁的男大比,比容貌比身材,比不过年龄,天天苦恼“色衰爱弛”的道理,明明唧唧尺寸长度硬度持久度和技术是最硬最能拿出手的优点,可他还是周旋于容貌和年龄。
和查茜茵吐槽倾诉,怎么抓住阿芷的心?查茜茵说让他去精神科看看再开点治疗焦虑的药,对了开四份,小何两份阿芷一份半,剩下半份给查茜茵送过来,算了别送了让小何都吃了吧,小何需要加大剂量。
查茜茵的生活中本没有感情的风雨,有时她真希望这俩人当面对质能把话说开,俩纯恶人怎么在感情之事上这么叽叽歪歪呢?一个苦恼色衰爱弛,一个苦恼拔屌无情,直到远离恶人夫妇,查茜茵才发现风雨就是他俩带来的。
“那我要是不对你负责呢?”裴芷撩他的头发,手指滑过他额角的疤痕,“修复这么好,哪家医院做的啊?”
“你已经对我负责了。”
何湛延亲吻她的另一只手,眼中柔情似水。他的眼睛是离她最近的海,突然间变了天,惊涛骇浪翻涌,管那些什么情啊爱啊,永坠他心中无量海。
愤怒、贪婪、嫉妒,吞并一切。
长长久久,再难分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