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周头喉头滚动了一下。
陆老板果然是个厚道之人,和这样的人打交道,他放心!
就在这时,树洞深处传来“嗡”的一声闷响。
陆琦心头一紧,只见原本在洞口盘旋的蜂子突然加速,翅膀振动的声音汇成尖锐的嗡鸣。
“不好,惊动蜂群了!”
老周头话音未落,一团黑黢黢的蜂群已从树洞里冲出来,像炸开的乌云般扑向众人。
“蹲下!护住面罩!”
陆琦大吼一声,自己先蜷起身子。
无数蜂子撞在防护服上,发出“噼啪”的闷响,有些刁钻的家伙绕到颈后,用口器拼命戳着布料接缝。一个工人吓得抱头鼠窜,面罩带子松了半寸,立刻有几只蜂子钻了进去,吓得他原地蹦跳起来。
“别动!越动蜂子越凶!”
陆琦爬过去帮他紧了紧带子,透过面罩玻璃,能看见蜂子毛茸茸的腹部在眼前晃悠,毒针像细针般戳刺着帆布。
好在防护服是陆琦特意定制的厚帆布,又涂了防蜂蜡,蜂子折腾了一盏茶工夫,见实在钻不进去,便悻悻地退回树洞,只留下半空弥漫的蜂蜡味和工人们粗重的喘气声。
有人摘下手套,手心里全是冷汗,指着防护服上密密麻麻的蜂子印直哆嗦。
“我的娘哎,这要是没穿这个……”
陆琦站起身,拍了拍肩上的蜂蜡碎屑,目光却扫向旁边几棵老槐树。
之前没有注意,刚才他看见另一棵槐树的枝桠间挂着个篮球大小的蜂巢,蜜滴顺着树皮往下淌,在根部积了一小滩黏糊糊的蜜渍。
再往远处看,竟还有几簇金色的光点在树叶间闪烁。
那不是萤火虫,而是蜂群振翅时反射的阳光。
“不止这一棵。”
陆琦的声音里带着难掩的兴奋,他走到另一棵槐树前,用刀背敲了敲树干,立刻有蜜滴从树皮裂缝里渗出来。
“老周头,你之前没发现旁边还有蜂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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野生蜂王浆在市面上千金难求,更何况是这种未被人工干预、完全由野蜂酿造的珍品,光是药用价值就足以让恒瑞制药的研究进度直上一层楼!
“轻一点,从边缘开始刮。”
陆琦接过工人递来的牛角刮刀,刀刃泛着冷光。
他手腕微转,刮刀贴着蜂房壁轻轻一旋,乳白的蜂王浆便卷成小团落进玻璃罐里,浆体表面还挂着细密的气泡。
工人们依样画葫芦,动作慢得像绣花,生怕碰碎了脆弱的蜡壁。
老周头在一旁看得咋舌,他以前只敢偷偷刮点蜂蜜换钱,哪见过这般小心翼翼采集蜂王浆的阵仗。
“留三分之一。”
陆琦突然停手,指着树洞中央最饱满的几排蜂房。
“蜂群得靠这些活命,把中间的那一部分留下。”
工人们愣了愣,有人小声嘀咕:“陆总,这可是蜂王浆,您……”
“竭泽而渔的事,咱们不干。”
陆琦打断了对方,目光深邃,声音里透露着语重心长的语气。
“林子能给咱们宝贝,也能收了咱们的命,懂规矩才能长久。”
老周头喉头滚动了一下。
陆老板果然是个厚道之人,和这样的人打交道,他放心!
就在这时,树洞深处传来“嗡”的一声闷响。
陆琦心头一紧,只见原本在洞口盘旋的蜂子突然加速,翅膀振动的声音汇成尖锐的嗡鸣。
“不好,惊动蜂群了!”
老周头话音未落,一团黑黢黢的蜂群已从树洞里冲出来,像炸开的乌云般扑向众人。
“蹲下!护住面罩!”
陆琦大吼一声,自己先蜷起身子。
无数蜂子撞在防护服上,发出“噼啪”的闷响,有些刁钻的家伙绕到颈后,用口器拼命戳着布料接缝。一个工人吓得抱头鼠窜,面罩带子松了半寸,立刻有几只蜂子钻了进去,吓得他原地蹦跳起来。
“别动!越动蜂子越凶!”
陆琦爬过去帮他紧了紧带子,透过面罩玻璃,能看见蜂子毛茸茸的腹部在眼前晃悠,毒针像细针般戳刺着帆布。
好在防护服是陆琦特意定制的厚帆布,又涂了防蜂蜡,蜂子折腾了一盏茶工夫,见实在钻不进去,便悻悻地退回树洞,只留下半空弥漫的蜂蜡味和工人们粗重的喘气声。
有人摘下手套,手心里全是冷汗,指着防护服上密密麻麻的蜂子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