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立即压倒了她,钳住脚踝将臀微抬,湿泞的肉穴拥簇在一起,滑腻腻的水流进了臀沟,宋景铭如愿将肉茎猛插进去,欺在她身上一进一出。
宋柳伊的臀肌不由得缩紧,全身颤抖起来,她想要把异物排出去,又想让他钻到更里面去。
突然,宋景铭放下了她的腿,她的双膝倒落,胫骨凸显连成一条,他追着怼上去,不仅是肉棒,他全身的骨头都戳了进去,嚣张地对她着横冲直撞。
宋柳伊的肉穴接纳了它,接纳了他的一切,她发出阵阵嗡吟,死死抓住枕头,这是她接纳他后唯一的支撑。
激起的热潮在她的身上很明显,涌出了好多种不同纯度的红,如果她此刻能看见,也会赞同他的观点,再好的人物画作也不如她的模样,她眼眸中两汪清泉就是对少女最好的标注。
不仅仅是乳房在震动、皮肤涌出热的汗液,她项上的珍珠项链也在摇摆,晶莹剔透的样子,宛如她乱撒的泪。
宋景铭不想停止,她身体软得和水没有两样,小穴却强劲耐操,他只是沉醉在反差之中,妄图激起更大的波涛。
实际上,宋柳伊每处都在用力,她的指节、眉头和肩颈与离她头颅遥远的肉穴一样,都在向下吸纳,那些看不见的肌肉组织正在无声催化着某种未知的释放。
她再也忍不住了,身体在淫乱的声音和呼唤中达到高潮,她的头皮一阵酥麻,像长出了成熟的菌丝一般,一朵朵蘑菇从她的脑袋上破出,携带着一种诡异而奇特的美丽。
她的心跳骤然加速,呼吸急促,全身的毛孔都打开,源源不断地为它们输送着营养,一阵又一阵中,它们发出幽幽的光彩,无数的孢子缓缓散开,落到她的肩头、发梢,甚至飘向了更远处。
他们都看清了珍珠的颜色,就和在不久前看到的、犹如精液一样浓郁的白。
尤其宋景铭,如细雨般的孢子围住了他,前所未有的压力和快感从他头顶播下,他紧咬着牙,感受其轻触肌肤的微妙。
一次又一次中,他仿佛置身于古老神秘的仪式,血液、骨骼乃至灵魂都浸泡在暖液之中,充实与满足感仿佛让整个宇宙的秘密都向他敞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