淅淅沥沥的浓精与淫水从交合处滴落下来,沉明玉大腿打晃,两片肥厚的花唇咬着肉棒不停翕缩。
蒋臣玉在她头顶粗喘,借着穴里的浓精又往她敏感处顶了顶,沉明玉被他以这样的姿势顶得浑身发软,身子往后一仰,娇穴吐出半勃的巨物,牵出细细一根淫丝。
从窗棂缝隙闯入的晚风没能吹散喜房里浮动的热意,蒋臣玉一撩额间散落的长发,姿态慵懒随性。
“黑夜还长,夫人。”
他忽略沉明玉惊恐的眼神,抱着她走向床榻,轻拍她的臀道:“抬起一条腿踩在床榻上。”
沉明玉早已累得双腿发颤,扭头祈求,“我好累,能不能不做了?”
然而,回应她的是蒋臣玉唇畔露出的蛊惑众生的笑,以及腰腹下那根仍昂扬挺立的阳物。
她舔了舔干涩的唇,乖乖抬起一条腿踩在床榻上。
蒋臣玉上前,伸手绕到她身前,指腹贴上濡湿绵软的花唇,一番灵活地拨弄挑逗,十分轻易地撩拨起她的欲望。
沉明玉拱腰往他怀中仰靠,双手无助地抓紧拔步床两侧垂下的红色帷帐。
穴中淫潮越发汹涌,他觉着时机成熟,指尖将花唇拨开,从腿缝钻出的硕大龟头直接挤入,熟稔地顶腰抽送。
他弓着腰背,粗重低沉的喘息环绕在她的耳畔,他双手揉捏着她胸前的两团绵软,指腹慢捻着粉嫩的乳尖。
沉明玉无法抑制自己的呻吟,身下剧烈交合时摩擦出的花汁肆意泌出,顺着她的腿根蜿蜒流淌。
蒋臣玉欲望强烈,往日又在军营中洁身自好多年,如今满腔爱意和性欲终能得宣泄,他低头咬住她的肩,抱紧她的细腰凶蛮地往里深顶,无情将穴中肉壁的褶皱抻平。
“啊~”
沉明玉仰颈一喘,翕缩挛动的穴肉又绞得他精关失守,浓白的阳精直射得她子宫发胀发酸。
本以为他会就此结束漫长的床笫之事,然而他又抱着她滚进床榻。
二人侧身躺下,蒋臣玉面向她抓过她的一条腿搭在胯上,接着又将她另一条腿穿过自己两腿之间,顶端翘起的肉棒优势便在这儿,困难的姿势也能入得极深。
尺寸粗大的圆柱硬物插得很深,次次都能顶得宫口那儿酸得发麻。
沉明玉双手搭在他的肩头,连绵不断的快感缠裹着她,哼吟着似乎在哭。
蒋臣玉放轻力道,整根肉茎深深嵌入她春穴中又完全拔出,殷红的媚肉翻出又挤入,满穴淫汁都被捣成了细密的白沫,将交合处染得泥泞、淫靡不堪。
“玉郎玉郎”
她从来不知蒋臣玉会如此精通房中秘术,到如今都不知换了多少姿势。
“在想什么?”
蒋臣玉发觉她在走神,有些生气,掐紧她的臀一记狠入,将她有些飘远的思绪拉回现实。
“我我在想,你你为何会如此精通房中秘术”
她不住地呻吟,主动抬高那条搭在他胯上的腿,向下望去,他那硬硕的性器在花穴中耸动、深入得越来越快,而她,竟也放任它将自己的身体鞭挞得愈加敏感、酥软。
蒋臣玉含住她的红唇,一番吮舔厮磨才肯放过,“因为我料定未来的妻子是你,所以特地研读了好些本房中秘术的画册”
想起自己在研读那些房中术的画本时,总会幻想画中惟妙惟肖、赤裸交缠的男女是自己和她,每每这时,他那儿便会硬得胀疼,多次试图幻想着她自泄出来,但他并没有那么做。
因为他想将第一次完完整整地交给她,包括卵蛋里储蓄了二十多年的初精也是,只能由她的胞宫吃下。
而现在,他终于娶到了心心念念的爱人,也如当初所想,将初次和初精都交给了她,也将房中术里所描绘的所有姿势都用在了她身上。
沉明玉不知该笑还是该哭,外人眼中的玉面郎君在她面前竟然满脑子都是床笫上的事。
“明玉夫人”
蒋臣玉将她往怀中一压,胯间阴茎入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,浑圆的伞端撞开宫口,一下咬紧敏感的冠状沟。
沉明玉眼尾又沁出两滴眼泪,唇边溢出奶猫儿一样的呻吟,“太深了玉郎你放过我吧嗯啊”
他用那处不停撞着宫口,没几下,她眼前掠过一道白光,身下又泄出许多爱液,将彼此紧密结合之处浇注得淫靡泥泞。
蒋臣玉咬住她半张的唇,唇舌勾缠,响起黏糊糊的啧啧水声。
不知第多少回泄了身子的沉明玉已然累得昏睡过去,他见状,抱起她跨坐在自己胯间,掐着她的腰向上顶弄,继续着他漫长而折磨的肉体交缠。
沉明玉醒来时已是翌日未时,午阳透过窗纸斜入喜房,在床榻投下大片斑驳光影。
她这才恍惚记起自己昨夜生生被蒋臣玉做昏了过去,期间偶尔醒来,他还在自己身上卖力耕耘,似要把这些年来积压的欲望在一夜之间泄尽。
“混蛋”
她缓缓支起酸乏的身子环顾四周,烛台上的喜烛早已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