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妥,因此她立刻转头含住狗子的龟头吸吮,但她那面红耳赤的羞赧模样,已经让人瞧出她心头的渴望,只是,没有得到李如霜的允许,对台下那些人而言,语珊终究只是一块可望不可即的人间美肉而已。
虽然阿迪业已射精,但他还是搂着语珊的雪臀狂吸猛舔,彷彿在那窄小的溪壑之间,有着永远品嚐不完的琼浆玉液,那热情的嘴唇和贪婪的舌头,使语珊体内的慾火一直都无法熄灭,尤其是来自阴道深处那份奇痒难耐的感觉,更让语珊随时都在企盼着男根的强力插入。
李如霜再度说话了:「狗子,你和阿迪都到台下去。」
依依不捨的狗子和阿迪才走下台阶,小仪便再度出现在语珊面前,她已经拿掉那根佩戴在腰部的假阳具,这时正不怀好意的看着语珊说:「玩的很愉快嘛,蓓蓓,现在换个比较新鲜的花样让你高兴一下。」
跪在台子中央的语珊,根本不晓得小仪要她干什么,所以她只能沉默以对。
小仪又往前迈进两步,然后在语珊面前岔开双腿站定说道:「爬过来,贱货,过来好好嚐嚐我的鲍鱼,要是把我舔得不够爽的话,你看我会怎么整你!」
语珊当场呆住,她无论如何都没料想到小仪会在此时此地,当着一大群男人的面前,叫她演出如此不堪的戏码,但小仪脸上那种表情却绝对不是在开玩笑,她望着踌躇不前的语珊,突然大声喝道:「你他妈还在犹豫什么?舔屄跟舔屌还不是一样,再不给我爬过来,我马上把你的阴毛剃光,然后叫人在上面刺上「贱人」两个字。」
语珊不敢再犹豫,她稍稍向前爬行了半步,然后偷偷打量了李如霜一眼,看见她那种既得意又不屑的表情,语珊心头一片雪亮,这场难堪的耻辱是绝对无法倖免了。
小仪的阴毛捲曲而杂乱,未曾修剪过的毛尾有如一蓬枯草般,看起来就不是很乾净的模样,语珊莫可奈何的将嘴巴凑近她鼠蹊部时,一股淡淡的腥臊味立即冲鼻而入,语珊明白,这是小仪的淫水已经分泌了有好一阵子之故。
先用嘴唇轻轻碰触了几下浓密的阴毛以后,语珊才万般无奈的伸出一小截舌尖去舔舐小仪下体,但由于小仪的阴户位置偏低,所以语珊必须伸出大半片香舌才能搆到她的阴唇,但即使如此,想舔进她的阴道还是有所困难,因此在语珊连续尝试了好几次都失败以后,小仪自己也有些不耐烦的对着台下说道:「随便拿一张椅子上来。」
一张红铜锻造、没有扶手的大型休间椅立刻被抬到台上,小仪把左脚抬高跨在坐垫上,然后低头扒开自己的两片大阴唇说:「来,贱货,帮我把整个小穴都舔一遍,然后再用你的舌头干我,快点!要不然我马上把你踹到台下让他们一起轮。」
语珊望着小仪那付可恶的嘴脸,心里真是又气又恨,但事已至此,她也只能忍住满腔屈辱,开始用舌头由上往下去舔舐那个略显猩红的肉洞,那湿润的阴唇相当厚实,与小仪的身材并不相称,但那已然有些松弛的内膣,确实看得出来曾经饱受蹂躪和摧残,语珊把舌尖伸进阴道里试了一试,发觉那里面果然缺乏少女应有的吸力与弹性。
语珊在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,因为她明白,这是小仪长期被大肉棒轮姦的结果、否则也是那种超大号的假阳具所造成,因此她心里那片始终挥之不去的阴影,此刻又再度盘据在她心头,毕竟语珊自己比谁都清楚,对她而言,小仪就是一面活生生的镜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