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主说我偷了他的名贵包包,我把包包藏到了我和我哥的秘密基地,包包里有我哥最喜欢的东西。
我哥说,要我去和地主道个歉。
可是是他先抢了我哥最宝贵的东西的啊。
他抢了我哥最宝贝的东西,放进了那个包包里,我看见了。
我只是把它拿回来了而已。
我去道歉了,地主得寸进尺,把我关到了一个黑屋子里。他们对我长达了七八个小时的侮辱,我以为我快死了,我哥来了,他手上拿着斧头,砍开了那条木门。
我哥抱起我,颤抖地说:我带你走。
我哥抢走了地主的三轮车,他带我来到了县城。
我哥带我去医院看了病,医生给我开了药,说我吃了以后还要天天消炎阴道。
药很贵,我哥把给我奶奶下葬的钱全部给我买了药。
我哥带我住进了一个筒子楼,很高很大,比我们以前的房子好了很多。
他说以后只有我了,他出去打工送我上学。
我哥辍学了,我知道他的成绩是村里出了名的好。我哥没成年,但是他长得高大,应聘他的只让他做些苦力活。我哥拿着钱,供我读书,他带我来到了县里的初中,学校很好,有电风扇,桌子也很好,不会写着字摇摇晃晃。
但是同学都不友好,我听不懂他们的话,他们嘲笑我说话有口音。
老师也不友好,说我没脑子,这么基础的问题都能错。
我好难受,我不敢跟我哥说,每次看到我哥手上厚厚的茧子,我就难受。
我每天继续上课,同学们欺负我欺负得越来越严重。班里有个人,他总是喜欢扯我的头发。
我开始没当回事,后来他越来越过分,上课扯我头发,下课撕我作业本。
老师不敢骂他,只能骂我,说我作业再不写好,就叫我家长来。
我很无助,我不敢说,我哥为了供我读书,每天工作回来越来越晚。
我唯一开心的时候,就是我哥踩着三轮车来接我,他对我笑,给我搓澡。
我最开心的时候,就和我哥亲嘴的时候。
我哥很温柔,他的嘴巴很好看,我喜欢他的嘴巴。
我哥给我搓澡,我也给他搓。他温柔地帮我消毒阴道,我也轻轻地给他擦着包皮。
那天老师问我,什么是爱?
我站了很久,同学们都在笑话我。班里几个总是扯我头发的说,老师,她听不懂方言。
老师很生气,用普通话问了一遍。
那几个贱人又说,老师,她不会说普通话。
老师拿刷子打了我手掌,叫我坐下了。
贱人又在后面扯我头发,放学了,我哥给我扎的辫子已经乱了。
贱人坐上了他爸的摩托车,我躲在小卖部的角落里把头发重新扎了一遍。
所有人都走了,我坐在小卖部的石墩子上等我哥。
天已经黑了,今天没有月亮。
我等了好久,我哥终于来了。我坐到三轮车的车斗上,把书包放好。
学校越来越远,我哥问我,今天在学校有没有什么事情呀?
我摇了摇头,靠着我哥,看着我哥车上的扁担。
我到了家,光着身子,我哥像往常一样给我搓澡。
我亲着我哥的嘴,给他洗着包皮。
他抱住我,拿开了我的手。
我的手掌还在肿,我突然想起了今天老师的问题。
我问我哥,什么是爱?
我哥说,像村里成才哥和毛二姐那样,就是爱。
我想了一下,我们也像成才哥和毛二姐那样,那我们是爱吗?
我哥说是,我们这样也是爱。
他们是夫妻的爱,我们是兄妹的爱。
我问我哥,那我们可以像他们一样,变成夫妻的爱吗?
后来我哥都没有说话。
他躺在我身边,给我盖好了被子。
草扇上下摆动,他轻声说:
小颜,很晚了,你该睡觉了。
我第一次接触到爱这种奇怪的东西。
班里开始流行男女朋友,他们在班里亲嘴,摸对方,他们称呼对方为爱人。我觉得,我和我哥才是爱人。
班里那个总是扯我头发的贱人突然对我很好,每天给我送早餐。我吃了,他的早餐是我从没吃过的好。他跟老师要求要坐到我身边,老师同意了,他每天上课拉我的手,他还想像我哥那样亲我。
我讨厌他。
我拒绝了他。
他开始变本加厉,他每天来都踢翻我的椅子,撕我的书,他打我,掐我脖子,扯我头发。
他骂我婊子,吃了他的东西不给他上。
我害怕了,我每天下课回来头发都很乱。我不想我哥知道,我每天都是偷偷躲在角落里扎好头发再去找我哥。
那天他拿铅笔盒砸了我的脸,我牙齿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