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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夕定何夕(2 / 3)

下,我就硬了。

她随便怎么做我都能立刻硬起来,老二仿佛不受大脑控制,已经单独作为一种情绪性器官独立出去——光靠她一个眼神,一句话,或者一个挑拨。

也许她觉得不是挑拨。

早年间,我光是想着她,就需要抵抗这种突如其来的压力。这实在有些受不了。

现在勉强好点了,可能对彼此的身体,对她的身体已经非常熟悉。

熟悉对于大部分人而言,意味着能够进入一个舒适、安逸的状态,在这样的状态中,很容易产生厌倦心理。厌倦之后,就想铤而走险。

而我不是。

熟悉对我而言,是一种帮助,一种特殊的领域。

比方说,她胸部以下肋骨的位置,摸上去她会发抖。

摸她的胸,颠叁倒四揉,她实际上不会有太大生理反应。

感受她身体的变化,对我来说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。

有一段时间,我研究过心理学。然而,我不是在研究敌人的心理,而是研究自己的心理——有时,这种近乎顽固、强大的偏执,究竟从何而来。是什么塑造了我?

胖子说有一部分原因是强烈的好奇心。我认为,这不尽然。

这种吸引力是致命的。

和她在一起时,我会尽量避免思考。

尤其在这种情况下,我会停止思考。因为身体所给出的反应大于思考带来的快感。

我摸她头发,她把外套脱掉,扔到副驾,在拽自己的裤子。

从下而上看她,她的脸一半陷入阴影,一半被模糊的光影打亮,视线投下来,长头发随着动作摇晃,在我脸上摇晃,游移,有点痒,而我不想动弹。

她的头发很香,这种香味既熟悉,又新鲜。欲望总是来势汹汹的东西。在一场突兀的欲望下,她的身体,气味,抚摸,就被赋予了新的重量。

这重量几乎压在胸口,然后下坠,持续下坠,有一个瞬间,我很享受被她撩拨到情难自禁又无法释放的地步。

我必须承认有一部分的自己很变态,但不得不说,这感觉很上瘾。

就像抽烟。

但抽烟的劲头比和她做爱小多了。

她的腰这么细,肚子几乎平坦一片。就在我眼前晃。

我恨不得现在就撞进去,操进去,填满她,把她肚子顶到凸出来一块。然后卡着里面射,射出来,一了百了。

只是现在的场合不会允许我这么做。

我知道她很喜欢。她一直喜欢偏向暴力的性行为,她说这会让她感觉到“活着”。

以我的理解,那更像是“死亡忽然从世间消失了”,我在她身体里的时候,什么都不去想,停止思考,让思考的时间暂停。

神经紧绷,皮肤同样紧绷,让肩臂拥住她,让身体抵达应该抵达的位置。着迷感使人食髓知味。

她说,我多数时间太沉迷,有点着魔。但实际上,我沉迷的并不是这件事。

我希望她懂么?

其实无关紧要。

我让她去后面,自己同时翻了过去。

她掐着我的肩让我轻点,轻一点。

场合比较特殊,车内外温差大,车窗玻璃,前后挡风玻璃白茫茫一片,水蒸气和汗水持续蒸发,流失,一后背的汗,还有汗从额头一直流到眼睛里。

这个角落光线不好,但不远处就是电梯厅,众人进进出出,购物车轮的声音,人的声音,说话声,汽车轮胎摩擦地面发出的声音,我都能听到一清二楚。几乎相当于在大庭广众下。

我不知道在这个过程中,有心之人是否会注意我们的动静,这辆车的底盘很高、避震效果很稳固,恐怕没多大动静。

我如今脸皮非常厚,根本不在意。

况且,车震么。车子不震又有什么意思。

南方人和北方人有一个显着区别,那就是南方人边界意识非常强,陌生人之间几乎是没有无意义交流的。

大概不会有小孩来趴车窗。

我随便把自己收拾了一下,擦掉汗,坐回驾驶室抽烟。刚刚太兴奋,满头大汗,结束之后汗全部糊在眼眶里,手都在发抖。

她说她身上的淤青大部分是被我掐的。我问她,“那小部分呢?”

“跟人打架。”

“最近应该没和人打架啊?”我把车窗降下来,让空气流通出去。

一瞬间就冷了。

小琼一件件套上衣服,在漠河一个小县城里,她买了两件新羽绒服,一黑一白,款式相同,黑的是我的,白的是她的。她穿起来挺漂亮的。

“那全部都是你掐的。”她说,“痛死了。”

“你不是挺喜欢的么。”

“谁说我喜欢。”

我把窗关上,离开商场,“对不起嘛,宝宝。”

小琼露出一个既恶心,又不可思议的表情,“你叫我什么?这么肉麻。”

“和年轻人学的。”我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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