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他弯腰凑近,问她是不是刚刚呛得不舒服了。
不是。玉知只是摇头,也不看他的眼睛。邢文易把她的泳帽和泳镜都摘下来,顺手给她抹去脸上的水珠:“那我们就回家。”
他顺手一抹,玉知心里又是一麻。刚刚在水里两个人贴得太近了,有那么一瞬间她的脚趾轻轻踩在他的脚背上,小腹贴着他的髋部。在水流的涌动之中,她脑子里有一根弦也被拨动,发出一声铮断的清啼,断弦乱颤,耳膜嗡鸣。她想,一定是泳帽没戴好,耳朵进水,她才会听不清他说的话,只能感觉到冰凉的水波中,来自另一具身体的体温、呼吸的热度。
乱了套了!她裹着浴袍往家里走,身上未被吸干的水滴落在地上,以往她一定会觉得给别人添麻烦,现在却只知道闷头往前走,把邢文易甩在身后。青春期来了,玉知想,真的是青春期来了,她也要和那些男生一样,变成讨厌的、发情的猴子了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