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姣姣眼睁睁看着傅辞宴将温南溪打横抱起上了楼,恨的眼睛都红了。
温南溪都提了离婚了,又有装晕倒这一套留住傅辞宴,真是太过分了!
要不是今天于嫂给她打电话,她都不知道温南溪这么卑鄙。
姣姣小姐,现在怎么办
季姣姣咬了咬牙,她既然来了,就不会轻易的走。
去煮红糖桂圆汤。
傅辞宴轻手轻脚的将温南溪放在床上,倒了一杯温水,熟练的从抽屉里拿出她平常吃的止痛药。
张嘴。
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,温南溪脑子昏昏沉沉,下意识张开嘴。
傅辞晏看她疼的额头上都浮现了细小的汗珠,不禁有些苦恼。
明明前两年已经调理的很好了,怎么最近一年她却痛的越来越严重
他将手搓热,放在温南溪的小腹上轻柔的打圈,直到怀里的人眉头舒展,呼吸均匀,是睡过去了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季姣姣推开了卧室的门。
宴哥哥,红糖桂圆汤煮好了
傅辞宴漠然转头:汤温着,你出去。
宴哥哥
出去。
季姣姣眼眶当时就红了,转身跑了出去。
她从来没见过傅辞晏那样深情的看着一个人,从来都没有过。
心中的不甘和嫉妒简直要将她吞噬,季姣姣快要嫉妒疯了。
她猛的将那碗红糖桂圆汤砸在地上,紧接着一声惨叫摔在地上,然后死死盯着卧室门。
没过多久,门开了,季姣姣松了一口气,委屈的向傅辞宴伸出手:
宴哥哥我不小心摔倒了。
傅辞宴眉心微皱:小声点,别吵到南溪。
季姣姣一口银牙简直要咬碎,可又不能坏了自己单纯的人设,只好垂下头,小声说:
对不起宴哥哥,我下次不会了。
嗯,你先回吧。
季姣姣没想到傅辞宴会对她这样冷淡,一点都不关心自己,她出国之前,傅辞宴明明一直对她很好的。
她将这份仇都记在了温南溪的头上,继续示弱。
宴哥哥,我好疼啊。
傅辞宴脸色有些不耐:让于嫂给你看一下,不行就去医院。
季姣姣的最终目标可不是去医院,她必须要想办法留在别墅,这样才有机会把温南溪赶走。
我没事的宴哥哥,你去陪南溪姐吧,你不要怪她了,她提离婚应该只是一时气话。
傅辞宴的脸色这才好了些,转身要进房间。
宴哥哥,我今天能不能留下啊,已经好晚了,而且我脚扭了一下有点痛
傅辞宴并未多想,反正别墅里客房多的是,便答应了,回了卧室陪温南溪。
他轻手轻脚的上了床,将温南溪揽进怀里,一双手放在温南溪的小腹给她暖着,让她能睡的舒服一些。
这一觉温南溪睡的很安心,小腹像是被什么东西包裹着,源源不断的暖意让她身体逐渐放松,不再难受。
夜里她被尿意唤醒,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被牢牢锁在怀里,鼻尖传来熟悉的冷香,让她心中再次涌起情绪。
她初中的时候被温旭东推进冰冷的河里,冻坏了身子,再加上后面也没有调理,落下了痛经的毛病。
那时他们刚结婚,两个人还不算熟悉,傅辞宴对她很绅士,方方面面做的都很好,只是少了亲昵。
感情变化是从她婚后第一次经期开始的,那时候正值寒冬,因为参加宴会穿的是礼服,喝了一杯冰凉的酒,姨妈来势汹汹,她痛的面色苍白话都说不出一句,蹲在地上疼的干呕。
一向冷静理智的傅辞宴被吓坏了,还以为酒里有毒,捞起人就往医院跑,才知道她痛经这么严重。
那一天是傅辞宴将她从医院抱回家的。
两个人刚结婚不久,家里没有卫生巾,明明可以派于嫂去买,但却是他亲自去的,各种各样的品牌他挑了个遍,甚至还能把每个品牌的好处说的头头是道。
然后那一周,傅辞宴都将她当成一个易碎的娃娃照顾,不给她吃任何寒凉辛辣的东西,也不许她碰冷水,便是工作都不让她多做,生怕她累着。
每天夜里都是这样搂着她睡,一双大手覆在她小腹上,听着他胸膛坚实有力的心跳,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耳边。
他还亲自下厨煮了红糖桂圆汤给她。
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