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脆地把手机扔到一旁,“你到底有没有过说脏话的时候?中文或者法语的都算。”
“没有。”闻寒洲淡淡地回答他。
其实他说了谎,因为在时骨被绑架的那天晚上,梁煌把那段视频发到他手机上的时候,他就极为罕见地爆了粗口,而且还是格外脏的那种。
时骨对他的话持不信态度,但转念一想,这可是闻寒洲,自己见过的最有涵养的人,就算是自己死缠烂打追求他,他在酒吧里掐自己脖子警告自己离他远点的时候,闻寒洲也没说过一个脏字,如果换成是他,可能早就把人狠狠地骂一通,然后尽快抽身了。
“那好吧。”时骨靠在他的怀里,换了个姿势,舒服地眯起眼,“你最好以后别在我面前说,别让我发现,不然有你后悔的时候。”
闻寒洲没接他的话,只是把人搂紧了,吻了一下他的耳朵,自顾自道:“时骨,这几天,我要去美国出差,有几个专业方向上的学术研讨要做,你在家里,乖乖等我回来,不要乱跑。”
时骨愣了愣,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个,但还是善解人意道:“知道了,你好好去出差吧,我就在家等你,不会乱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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