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锦宝,我当时联系不上你,你手机关机了,我”
啪的一声响。
没等盛晏庭说完,我直接一巴掌打了出去。
可能是太过气愤。
这巴掌,我使力不小,整个掌心都打疼了,当然,盛晏庭左边的脸颊上也立刻浮现出清晰的指痕。
这样的一幕,让我想到苏老头和童女士的几次对他动手。
明明,他也是委屈的。
他也是迫不得已,是为了我才不得不那样做的。
可是。
一想到我在什么都不知情的情况下,在甜蜜幸福到自以为马上马上就能嫁给他的时候,反被最爱的他丢在了机场。
只要想到这里,我就很难过难过。
偏偏,等了两个月,没等到他的解释,又等到他躲起来捅伤自己。
还不是一刀。
是每隔半个月的一刀,总共三个半月,三道伤口。
我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。
一如徐姨说的那样,我不能怪他,他也是为了我好,是不想我担心才不告诉我的。
哈哈哈。
是啊,我想怪他都没有支点。
因为他的底色是为我好,只要有了这个底色,似乎不管怎么忽视我都值得被马上原谅。
自始至终,好像没有一个人在意,当我知道这些真像,当我看到他腿上的伤口时,会不会自责难过。
天知道,照顾盛晏庭的那半个月,每当给他擦身时,看到腿上的伤,我心里有多么的疼。
这份疼还说不出口。
“盛晏庭。”
我分外委屈,也分外难过的望着咫尺的男人,哽咽道,“在你心里,我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人?”
“不用想,肯定不能共患难共悲伤的,不然的话,你为什么一直不肯告诉我真像!”
“你可知我也有知道的权利啊!”
“如果不分手,以后的以后,你还要打着‘为我好’的底色,隐瞒我多少次?我还要后知后觉的被动承受多少次?”
“一次都不要了,太疼了,我真的真的承受不住了!”
真的。
这半月以来,那些说不出口的,积压已久的情绪,在这一刻,借着之前在清吧喝下的烈酒化成汹涌泪水。
“好难过,心好痛,你能不能走开,能不能别再出现在我面前!”
我哭到不能自己。
甚至,拒绝盛晏庭的靠近。
那种随时都会海水吞没,随时就要坠入深海的窒息感,又一次袭来。
我手指麻木的敞开领口。
想让自己可以大口大口呼吸,好减轻越来越明显的窒息感,却是无论缓解都无济于事。
即使我从角落里走出来,即使站在晚风习习的风口,还是憋闷的厉害。
原来,这就是难过到窒息的感觉。
望着阴沉沉的夜空。
我张了张嘴。
最终,眼前一黑,彻底晕了过去。
再次醒来,是第二天早上。
醒在医院病房。
许馨月在一旁守着我。
见我醒了,许馨月松了口气,“小锦锦,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医生说你是太伤心才导致的晕厥。”
我指了指鼻下的氧气管,“已经没事了,谢谢你。”
我撑着胳膊想坐起来。
许馨月把我按了回去,“好好躺着,医生还说你有点营养不良,说你最近一定没好好吃饭。”
“你和阿晏到底怎么了?”
“把你送到医院后,他一直守在外面不进来,等到医生预估你醒来的时间后,他又匆匆离开。”
“怎么,你俩是打算以后都不再见面了吗?”
许馨月的这些问话。
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复,和盛晏庭的关系,也不是一两句就能说清楚的。a
“一次都不要了,太疼了,我真的真的承受不住了!”
真的。
这半月以来,那些说不出口的,积压已久的情绪,在这一刻,借着之前在清吧喝下的烈酒化成汹涌泪水。
“好难过,心好痛,你能不能走开,能不能别再出现在我面前!”
我哭到不能自己。
甚至,拒绝盛晏庭的靠近。
那种随